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朵朵偷偷往门外看了一眼，还能看到秦乐远去的身影。

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
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她睁开眼，美目一点点怔然睁大，一丝欢喜注入她黑白分明的眸子。

朱莉带着严妍来到一栋大厦找人。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“我听到他和我爸说话，他想买我爸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吴瑞安皱眉，正要发话，一个声音陡然响起：“行了行了，就这么去拍吧，让严妍去试景。”

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严妍往角落里躲得更深。